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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塵凡花--2017臺北·上海王大志作品展及藝術(shù)分享會
臺北新藝術(shù)博覽會站 展覽時間:4/13~4/17.,2017 展覽地點:臺北世貿(mào)三館B8展位 臺北市松壽路6號 臺北罐子當代館站 展覽時間:4/14~5/16.,2017 展覽地點:罐子創(chuàng)品空間臺北市長安西路39號 上海大隱精舍站 展覽時間:4/20~5/14.,2017 藝術(shù)分享會時間:19:00---20:30 4/24.,2017 展覽地點:大隱精舍上海市黃浦區(qū)重慶南路308號 簡單的凝視 ---我看王大志的繪畫作品 王大志的繪畫感覺是敏銳的,他的畫實際上是提出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在今天這個高度消費化的世界里如何看待歷史與自然。維特根斯坦認為,世界是一切發(fā)生的事情,發(fā)生的事情就是“事實”,事實就是各種事態(tài)的存在。事態(tài)是對象(事物)的組合,世界是事實的總和,而非事物的總和。世界是由描述給定的,而不是由諸對象的清單給定的,如果事實就是事態(tài)的存在,事實就是對象的配置,那么從一種完全無關利害的或者客觀的視角去看待世界就不是一個看待不同事物的問題了。毋寧說,它涉及以一種新的態(tài)度來看待舊事物的問題,大志的繪畫藝術(shù)我覺得可以在這個意義上進入被觀照的過程。 我們無法用語言陳述世界的意義或者價值,因為正如我們所看到的,所有可以用觀念表述的東西都是關于偶然事實的東西,而世界的意義,并不存在于任何這樣的事實當中。大志所使用的穿越正常時空的拼貼靜物的構(gòu)圖方法,也是基于這樣深邃的哲學考慮。以某種特定的態(tài)度或者從特定的視角看待存在的事實,事實就是各種事態(tài)的存在。事態(tài)是對象的可能組合或配置,對象要么以特定的方式組合,要么并不以這種方式組合。對象是不變和實存,而它們的配置則是可變的和不定的,這種可變和不定的因素,組成了大志繪畫中豐富而有趣的畫面。 大志的價值觀和審美意識,細膩,謹慎,精致,簡潔,有一種優(yōu)質(zhì)的鈍感,給人一種安心的感覺。這種感受不是源自古物情懷的流行,而是來自清醒的頭腦,來自認真環(huán)視身邊的生活。他所畫的并不是什么古舊之物或者自然風景,而是極其普通的手繪物品,他從平常沒有被注意到的環(huán)境中,找到認識自己的線索, 通過更加優(yōu)雅的、貼近日常生活的勞作,從中令我們看到了一個鮮活、樸實的世界。我看大志的繪畫作品,能感受到他在長期的生活積累中找尋物體以期會遇本原的思想。在這個繪畫的找尋過程中,他將卓絕的細致和細小的努力變成現(xiàn)實,足以顯示他生命意念的平實和強大。他畫那些風景和花草不是為了告訴人們它們的美,而是作為一個象征,來顯示人們敬畏一個日常對象所產(chǎn)生的心靈力量。 同時,他描繪的對象都是簡單的。簡單對象到底是什么,其實很多人也不知道。他畫的不是一個具體的簡單對象,而是對簡單對象的存在的論證。維特根斯坦說,一個復雜的對象并沒有重要意義,它不能說或者呈現(xiàn)任何發(fā)生的實情。因為,我們可以把任何語詞聯(lián)結(jié)起來組成一個復雜的對象,但是這個對象并沒有說出任何東西。所有的語言都可以分析到基本觀念的層面,而基本觀念又是由與簡單對象相對應的名稱構(gòu)成的。對于任何語言來說都有一個基本的要求,就是它必須被分析到能夠達到簡單名稱的地方,也就是那些不能再根據(jù)其他語詞來對之進行分析的地方,這些名稱必須通過與實在中的某些東西相對應從而獲得意義,也就是說,由于語言必須分析為簡單的表征性的要素,任何使用語言的描述都必須表征那些被分析到簡單對象的世界,而對于不可說的東西我們必須保持沉默。 看大志那些靜靜的、單純的畫,我就自然想起維特根斯坦所說的這些東西。同時我覺得,大志的畫會越畫越耐人尋味,因為他家陽臺上那些茂盛的花花草草告訴我:他懂得關于自我和生活的秘密。 文/劉逸鴻 (藝術(shù)家) 上海 王大志, 2000年畢業(yè)于山東師范大學美術(shù)系,中國美術(shù)家協(xié)會會員,上海市美術(shù)家協(xié)會會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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