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凉燈”--黃于綱的一件作品》展于6月7日(周日)在上海證大當代藝術空間正式開幕。展覽展出藝術家百余件作品,包括裝置、影像、水墨、速寫、油畫等。開幕當天,策展人楊衛(wèi)主持研討會,吳亮、李曉峰、王南溟、盧緩、鄧平祥、王春辰、段君、王小箭、馬欽忠等批評家共同就黃于綱涼燈系列作品展開討論。
策展人:楊衛(wèi)
學術主持:王春辰
藝術家:黃于綱
展覽時間:2015年6月7號-7月10日
研討會:“涼燈”——黃于綱的一件作品
時間:2015年6月7日 14:00-16:00
主持人:楊衛(wèi)
批評家:吳亮、李曉峰、王南溟、盧緩、鄧平祥、王春辰、段君、王小箭、馬欽忠
開幕酒會:2015年6月7號(周日)下午4:00
地點:證大當代藝術空間(軍工路1436號23棟)
看到涼燈系列作品的時候很多人難以想象它們竟是來自一位80后的年輕藝術家。上海的首次個展,他背著雙肩包就跑上來致了開幕詞。楊衛(wèi)、吳亮、李曉峰、王南溟、盧緩、鄧平祥、王春辰、段君、王小箭、馬欽忠都紛紛為他的開幕式站臺。他就是那個從央美畢業(yè)后跑去苗族寨子畫畫的不走尋常路的 黃于綱。
《“凉燈”--黃于綱的一件作品》展于6月7日(周日)在上海證大當代藝術空間正式開幕。展覽展出藝術家百余件作品,包括裝置、影像、水墨、速寫、油畫等。開幕當天,策展人楊衛(wèi)主持研討會,吳亮、李曉峰、王南溟、盧緩、鄧平祥、王春辰、段君、王小箭、馬欽忠等批評家共同就黃于綱涼燈系列作品展開討論。
黃于綱,出生于湖北桃江,成長于湖南湘西離涼燈不遠的地方。2006年作品《年關》獲中央美術學院畢業(yè)創(chuàng)作一等獎,首屆中國非物質文化遺產大賽社會組三等獎,中國學院獎最佳美術設計。從中央美術學院畢業(yè)后,他毅然選擇回歸自小親近的苗族寨子——涼燈,開始用他的藝術創(chuàng)作來訴說有關這里遠離喧囂卻隱秘發(fā)生著的變化,訴說這里的山山水水間他揮之不去的濃濃情感,訴說這里的炊煙裊裊、阡陌縱橫。
涼燈的秋 布面油畫 80cmX80cm 2012
“黃于綱不僅選擇了一個被現(xiàn)代化中國拋棄和遺忘的偏僻山村,來作為自己藝術創(chuàng)作的母題,數年來始終如一地加以挖掘,而且還把自己融入其中,長期與當地村民生活在一起,朝夕相處,休戚與共。這種疏離于現(xiàn)代文明的“下放”體驗,不僅使黃于綱的人生扎根于底層,體會到了真實的人性與生命的苦難,也使他的作品迥異于當下一些流行藝術樣式的表面光鮮與炫麗,而獲得了真誠、淳樸、敦厚,以及莊嚴與肅穆的精神品質?!辈哒谷藯钚l(wèi)寫道。
孤獨的冬夜 40cmX40cm 布面油畫 2015
曾為黃于綱策劃展覽、本次展覽的學術主持王春辰認為,他(黃于綱)尋找的不是華麗的表象,而是真情的生活真實。首先,他沒有失掉繪畫的價值體現(xiàn)的信心,但也不是屈從無意義的敘事陳規(guī),而是想去解決他的問題。黃于綱對自己成長的環(huán)境有著天然的了解,也知道那片土地的故事。他不覺得現(xiàn)代社會就是城市化的逃離,恰恰相反是回到故土,探尋生命的本源。他是從生命的血脈與傳承的譜系里尋找一種生命的意義,他無法不被這種想念所驅動,也無法拒絕這樣的生命哲學的命題。他從最底層的一戶人家開始,連續(xù)幾年去跟蹤他們,刻畫他們,記錄他們,對話他們,實際是朝夕和他們相處在一起,深刻地觀察了中國鄉(xiāng)村的一戶最小單位的結構關系,從這里看到了中國社會之變的復雜和徹底。
秋 水墨 32cmX32cm 2014
黃于綱以繪畫的方式記錄著他們的起居生活和各種狀態(tài),這些繪畫和攝影都已經不是單純的繪畫命題,也就是,它們都大于自身。這是關于繪畫的另一種寫法和做法,類不同則無需做無效的比較,而能做到回到生命的真實狀態(tài),則無疑展現(xiàn)了繪畫的價值——生命的思考者和體驗者。從這個層面上,敘事繪畫的復活是必然的,而以一種課題式的工作方法持續(xù)多年來研究,則不是每一個從事繪畫的人所能做到的。這就是為什么黃于綱用了似乎不新奇的敘事繪畫語言仍然發(fā)掘了它的當下意義的地方,這也是黃于綱能夠堅持這樣的繪畫思想的地方。
春暮 水墨 26cmX58cm 2015
此次展覽展出的黃于綱這一批繪畫及相應的照片、文字及來自老鄉(xiāng)家的器物,都可以說是反思現(xiàn)代化與現(xiàn)代性的社會學視覺文獻,具有言無不盡的當代內涵和現(xiàn)實關懷。它們來自于靈魂深處,如果我們不曾忘卻藝術的現(xiàn)實需要和意義,這就是一批活文本;對于一種真實的現(xiàn)實主義,我們依然該振臂一呼,回到中國的真實現(xiàn)實中、回到心靈的凈化中、回到藝術的純粹人性中。
求全的母親和孩子 布面油畫 30cmx40cm 2013
這是黃于綱近十年的積淀所致,去寫生不難、去畫一張畫也不難,難的是一做就是好幾年,朝夕相處,完全融入其中,自己得以在一個人性的方向上超然,也讓許許多多虛飾的東西黯然失色。因為黃于綱的所作所為,我們知道了涼燈,對它多了傾注,也讓我們去再次反思什么是現(xiàn)實主義。它,在中國,依然需要活著,或復燃起來。這不是藝術的退步,而是人性的前行,也是藝術的當代意義之一。